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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較認同版本二的內容。因為那是作者聽母親講的民間故事;民國三、四十年代的故事,應保留原貌最完整。
版本一應經過修飾的,但已失原味了!
版本一:
曾有一個父親,三個女兒相繼出嫁但都住在附近,有一天心血來潮想去看看三個女兒,早上十一點來到大女兒家,大女兒正忙著準備午餐,無暇招呼老爸,父親坐了一會兒,覺得很無趣就起身到二女兒家。
這時二女兒家正吃午餐,女兒問:「阿爸,你食飽未?」老爸客氣的點點頭說「食飽了」,二女兒信以為真不再招呼吃飯,父親只好餓著肚子來到三女兒家。
此時已是下午一點,三女兒心想父親剛去二姐家,應該已經吃飽了,所以也沒問父親吃飯了沒,只是陪著老爸聊天看電視。等到父親回家趕緊到自家菜園採豆來煮飯,吃完感嘆的說:「一欉肉豆,卡好三個查某囝」。
版本二:
一位母親有三個女兒,都嫁在附近。這位母親近午時到大女兒家去,大女兒一見面便問母親,是不是吃過飯纔來的?母親聞言連坐下都沒坐就走了。又到二女兒家去,二女兒也是這樣問。又到三女兒家去,還是這樣問。母親回到家,採了肉豆莢煮來吃,感歎著說:三個女兒,不值得一欉肉豆。
我的母親,跟民國同年,民國八十五年在錢鼠醫生手裡過世。懷念母親,央人四處尋找肉豆種子,後來在後山(台東)找到。這肉豆種在晾衣篙架下,攀緣上了晾衣篙架、晾衣篙。我將兩根晾衣篙讓給它半截江山,晾衣時便看見它碰到它,便想起母親。十多年來,繼往開來,這肉豆欉一直青翠繁茂,怎知去年夏天,它忽然生機不繼。惟恐自此絕種,或許我家這一株是全台灣最後一株,我不免憂慮起來。等過幾番秋雨,都不見出新苗,地面分明落有不少紅色的種子,可就不肯出芽。
一直候著,焦慮著,直到十月尾,看見晾衣篙三腳鐵架下正中央出了一苗 ,地點再合適不過,喜之不勝。可是幾天後,此苗忽然不見了,既懊惱又恐慌。惟一耽心的是絕了種。料想是大蝸牛吃掉了,但乏證據,不能咬定是牠。殷勤地搜尋、再等待,就是不再見。
十一月初幾,幾乎是在同一地點,又見出了一苗,日日探視,就差個摩挲,若它是玉石,不知每日要摩挲幾回?每日沃水,它一日日長高,十公分,二十公分,三十公分,四十公分,它終於攀上了三腳支架,觸及主架,我的心情好得不能再好。
可是,初九日一早探視,長苗不見了,它倒在地面上,一粒大蝸牛,正啃下它最後頂尖的芽心,全株已光禿禿,只剩莖梗。感到一陣絕望,於是我大開了殺戒,那粒蝸牛,當場處死,此後半個月內,我陸續戳破了近百粒。
有病菌侵入人體,人只有兩種方式足以保命自救,要嘛令自家免疫系統產生抗體,由T2白血球殺死病菌,要嘛服用抗生素將病菌殲滅;無論那一方式,都是殺戮。好生是高等人類的心願,而殺戮畢竟難免。哀哉!這是高等人類的一項無奈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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